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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墨再次摇了摇头，“这并不重要。”

“如果凰老哥不愿多说，也无妨，只不过我们的事情就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实不相瞒，我这次来便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如果凰老哥愿意将真相说出来，我们的合作才能继续谈下去，如果不愿意，那我离开便是。”

凰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看着许墨，似乎在犹豫着。

许墨也不急，在凰玄犹豫的时候，许墨已经可以确定，凰玄会说，之所以在犹豫，不出意外是在考虑他的身份。

这一点许墨并不担心什么。

就算凰玄将他和凰九梦联系在了一起也无所谓。

如果凰玄在对他的身份有所怀疑之时没有选择说真话，那么他之前的猜测就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片刻之后，凰玄再次开口道：“我还是很好奇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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