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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虞月有些疑惑的看着苏笑，随即便释然了。

无论这是谎言还是真实，这对她这个将死之人都不重要了。

但内心的好奇还是让她忍不住的问道：“她现在，开心吗？”

“她有无法割舍的过去，而那些人也没打算给她未来。”苏笑叹了一口气，有些难过。

他并不是非得杀死她们不可。

但现在的自己，还没办法反抗那些力量，在没办法改变现实的情况下，死亡是她们最好的解脱。

“别难过了，我知道的。”虞月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意，看起来和以前一样。

“既然你答应了虞茹向那些人复仇，那我就许个别的愿望吧。”此时的虞月脸上满是笑容，就像是在生日宴会上许愿一样。

“你的遗愿是什么？”苏笑有些不忍的开口道。

“你亲手杀了柒月吧。”虞月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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