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

盖聂“？”

便是灯火零星中，也能明显看出盖聂满脸茫然的表情。

明夷历史学的不好，但也能猜出这件事应该还没有发生，连忙干笑一声说道“没什么，是我记错了，错将另一个人的事迹记成了唐雎的事，师傅只当我没问过。”

盖聂想了想，缓缓说道“那你说的流血五步天下缟素，不知是指何人何事？”

天下缟素什么的，听着就很霸气，盖聂一定要弄明白究竟是谁。

明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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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并无此人此事，是我记错了又随口乱说而已。”明夷缓缓说道“明夷年幼无知，学识不精又随口妄言，还望师傅见谅，莫要将我的胡言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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