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恶心，在嘲讽他。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的问题，我不该有、有亵渎您的心思，如果您、您觉得恶心的话，我…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出现在您面前…我、我现在就离开…”

裴一微微站直，双手死死握成拳，头一点点的垂下，他说完这番话之后，已经没有勇气再面对顾慠，他一侧身就准备从顾慠身边走过。

顾慠突然抓住裴一的手臂，裴一被拉住，身体跟着顿住。

“你的地方，你想去哪里？”顾慠问。

裴一低着头，他听不出顾慠语气中的情绪，连头都没有勇气抬。

“裴一，你这是以退为进么？”顾慠用力将裴一拉回原来的位置，伸手猛地抬起对方的下巴，结果却在看到对方满脸泪水时，怔住了。

不是欲拒还迎，更不是以退为进，而是真的误会了。

顾慠心里一恼，直接骂了句脏话，“败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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