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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会说，你这个作品，没有问题，却也是最大的问题。”

涂枞闫摊开图纸，抬头看她，“没有亮眼的部分，也没有出格的地方，平平无奇。”

柳清雅低头，心情忽然有些颓废。

“算了，我再重新想过吧。”

她探手，直接就想将图纸揉成一团。却被涂枞闫止住了。

“等下。”

“干什么？你不是说没有可取之处吗？”柳清雅皱眉看他。

涂枞闫轻笑，将图纸拿起来，“反正你都不要了，不如给我？”

柳清雅抿唇，“你要这个干什么？”

涂枞闫意味深长的笑笑，一字一顿的道：“我正好拿来给他们做反面教材用，毕竟很久没有人能同时把这两个问题都同时兼得的。”

“你……”

柳清雅咬牙，有点想打人不知道为什么。

“随你！就当这两天你对我提意见的报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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