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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

柳清雅立即放下手里的文件，毕恭毕敬的跟了出去。

一走出工作间，瑞斯就说明了来意。

“总裁要见你。”

柳清雅点头，跟着他的脚步进了电梯。

没一会儿，电梯直达二十一层。

柳清雅走出来，直奔涂枞闫办公室，瑞斯却没跟过来，她奇怪的回头看一眼，瑞斯笑了一下，做出一个奇怪的表情，压低声音道：“总裁好像在生气，我就不进去当炮灰了。”

柳清雅：“……”

生气？

早上不还是好好的吗？又因为什么生气了？

经过秘书室的时候，秘书小姐已经认得她了，笑眯眯的跟她点头打招呼。

柳清雅回以一笑，然后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叫刚迈进去一步，她忽然愣住，想到一个问题。

话说，之前那些照片和谣言，到底是谁散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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