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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塔。

塔的端。

江雪也不知道这是生命之塔的开端，还是它的终端。

总之就是在这里找到的周老伯。

周老伯见到江雪饮的出现，问道：“作为一个道生的新人，可以说你是完成了一次重生，所以你来找我，想必是有很多问题要问我，可是我却不想问答那些问题，现在我只想问你，你觉得人生就是一场梦吗？”

“有时候觉得是吧。”

“那么，问题来了。”

“什么问题？”

“梦我的我在何处？我梦的我又在何处？”

“人生如果是一场大梦，谁先觉呢？”

江雪饮也不问答，而是反问了一个问题。

可是呢？

周老伯却早已经把丑话说在前头。

所以呢？

江雪饮这一问，也没有得到一个答案。

所以呢？

识趣的江雪饮只好琢磨着人生如梦：

梦我的我在何处，我梦的我又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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