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着他继续，他提着的心没能成功地落下来，程北这模样太令鼠兔琢磨不透了。

只好继续说道：“还有，我那个能力并不是能力，是灵力。因为灵力才能催生种子发芽成长，我、我也是靠灵力才变成人的。”

“靠灵力维持人形？”程北拧眉地问。

苏小年轻轻地“嗯”了一句，耳尖有些发烫地红起来，他踌躇了片刻，朝着程北地方向挪了挪，只挪了不到几公分，膝盖就抵到程北的腿上。

他脸唰地一下就红透起来，眼神飘忽不定地朝着四面瞅，就是不敢朝着程北瞅。

程北微眯双眸，几不可查地无奈摇头，伸手按住他那搅在一起的手指。

被摁住手的苏小年猛地抬头，看着程北的眼睛，小心地问：“你不怕吗？”他可是妖精，不是人类，这样冲击的信息量，程北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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