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能去培植院总部一趟。”

程晟褐眸一凛，抬眼看向副官：“谁的主意？”

副官后背一紧，不敢耽搁道：“是全部培植院的研究员们，不过从他们激动的口吻上来看，并非是想要针对苏小年，想要探讨学术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这件事，直接联系程少帅就好。”程晟直接将问题一丢，这不是他能做决定的事。

程晟说完，过了几秒后，问：“宣传的事，回复了吗？”

“回复了，元帅。”副官踌躇片刻，才继续说，“只是程少帅说不愿意让苏小年露面，任何有关苏小年的信息都要一级保密处理，他只要求您在宣传的名单上，加上苏小年的名即可。”

程晟听完，缄默地瞥向桌面放着的一盆绿萝上，绿萝在生态圈外生存的时间并不长，才上个星期新换上的，现在已经出现衰败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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