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炸成黑炭就有些难过。后来程北告诉我，不要难过，它们本来就已经死了，如今的它们早就不是它们了。

好有道理哦，我没找到反驳的机会。

（略略略，画一个吐口水的表情`）

……

程北眸孔微微地加深，他保持着翻动日记本的姿势很久了，看到这里时，肩膀动了动，稍微移动了下位置。他挺直的腰朝着后面椅背一靠，拧着剑眉，看着稀稀落落写着的段落，勾了勾嘴角。

字迹不是很好看，有些还出现了错别字，他抓虫了几次就懒得抓了，反正是看得懂。有趣的是，偶尔还会画几个小动物，还有植物，十分地抽象，实在是分辨不出是哪种。

他神色微动，指尖掠过几页，向最后一页翻过去。

是一页空白。

程北勾起嘴角，又翻动到倒数第二页，这次有字迹了，字迹还很新，是在前不久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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