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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阮柒和聂北楼治疗完最后一个病人，时间已经过了凌晨。

病人们都被送去住院部了，原本嘈杂喧闹的急诊科终于安静下来。医生护士们全都累的脱了力，一个个瘫在椅子上不想动弹。

唯二还有些力气的两个人，就是聂北楼和阮柒师徒了。

阮柒接了两杯咖啡，和聂北楼走到角落的椅子上坐下。

“师父，喝咖啡。”

聂北楼忙了一晚上没喝水，早已经口干舌燥。此时拿过咖啡，也不管好不好喝，仰头一饮而尽。

等喝完后，他把杯子扔进垃圾桶，转头问阮柒：“你今天下午去见程奇，有什么收获吗？”

“有。”

阮柒凑到聂北楼身边，小声对他道：“我在程家的密室里拿到了‘梦魇’药剂的半成品。”

聂北楼：“梦魇？”

“嗯嗯。梦魇就是X药剂的名字，程奇把他这些年搜集的资料都藏在密室里，我和岚姐姐离开看守所后就去了程家老宅一趟，成功拿到了资料和半成品的‘梦魇’。临走时还遇到了四个杀手想杀我们，不过都已经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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