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盒,唤回理智的只是这简短的三个字。
陆难吸了口气,说:“我没事,刘叔带走了我。”
刘高义,也就是泰平的第二任董事长。
林与鹤仍在追问:“你心脏的伤,也是那时候留下的吗?”
陆难却摇头:“不是,是我到白溪之前。”
“因为受伤,我才找了个偏僻的地方休养。”
耿芝说:“那时候他胸口的伤血淋淋的,还把你吓哭过。”
林与鹤抿唇。
难怪他前些天第一次见到陆难心口的刺青时,会觉得那道伤疤莫名的熟悉。
可待他再去细想时,却又回忆不出什么具体的情形了。
陆难说:“半年前我得知了吴家想找人联姻的消息,怕你会受到伤害,就找上了吴家。”
所有的一切终于被串了起来。
林与鹤却觉得有些怅然。
他已经理清了整个过程,心口却还是空荡荡的,填不满。缺失的记忆让他并未获得太多真实感,仿佛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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