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视线挪到背伤处——
伤口的血已经立时止住了。
“这伤药虽然药性烈,但见效极好。”燕燎轻快说着,试着活动了一下肩胛,觉得无异,抓起衣服重新穿戴好。
那两片似要起飞的蝴蝶骨便藏在衣料底下隐去了。吴亥忽然心生遗憾。
转过身子和吴亥正面相对,燕燎抿了抿唇,问:“你为什么不和我请示,私自做这些?”
这是两天来,两人第一次正面谈这件事情。但吴亥只是敛目,并不答。
燕燎烦躁,刚想要发作,又想到了什么,呼出一口气忍下了。看着这人低眉敛目的模样,终究是说:“随你吧,往后你愿意去哪里去哪里,同漠北再没有关系了。”
也许像王信白所言,因为难言的“杀不得”,自己对吴亥的种种行迹让吴亥怕他、觉得他有病,十年来都在莫名其妙的惶恐中过活着,还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受了其他人不少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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