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阿郎,从被罢了屯田开始,就盯上了契丹这片沃土,眼馋两年了吧?”
包忽里惊讶地看一眼吉贞。这话没头没尾的,但说的又的确是实情,他心里没底,不敢乱接话,只搪塞道:“没有吧……”
“我当年在范阳的时候,巴雅敢唱一句窟哥都要挨骂的,现在怎么人人把窟哥挂在嘴上?”吉贞调转马头,缓辔徐行,滑落的长帔如霞光般拂过草尖,“借死人兴风作浪,这种伎俩,你以为我见得少吗?”
包忽里听着吉贞的语气不对劲,他下意识地要替温泌辩解,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追上两步,抬起头急道:“殿下,当初你做主罢屯田时,阿郎是真的真的真的很生气。”他重重地强调,“他被你气疯了,否则也不会……”
他还没说完,吉贞已经扬长而去。
因这数年难遇的盛会,草原上前所未有的欢腾起来,屈列是当之无愧的主角,她穿着缀有精致刺绣的长袍,眉骨与下颌抹了温热的牛血,极其庄严地主持了祭天的仪式。吉贞与她形影不离,吸引了许多或好奇,或觊觎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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