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

这是他看过最久的一场比斗了。

打了近4个小时，从月上柳梢打到了月上中天。

周围观赛的长老们从一开始的恭敬站立，到现在的随机而坐，小声交谈。

他甚至听到了有位嗜赌的长老开了盘，赔率一比一。

“我赌他们平局。”

李华容不知道何时也来到了小院中，警告地瞥了一眼聚众开赌的长老。

长老讪讪地将赌桌收起，众人立即站立垂手，不敢作声。

“阿暮，小运，都住手吧。”

携带灵气的声音，径直传入到僵硬行动的两人耳中。

满耳都是“住手吧，住手吧”的低鸣。

两人身躯一缓，挥出去的手沿着惯性打出，在各自承受了对方软绵绵，毫无力道的一拳后，两人被打倒，摔倒在地。

文运只觉全身四肢百骸，都无比的酸疼，连动一下手指，都难以提起。

身体软绵无力，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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