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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余酥白应了一声，路程星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压抑住自己内心那些想要对她动手动脚的想法，正色道：“待会儿上训得开四排练习赛，你可以吗？”

“我有什么不可以的？”余酥白皱了皱眉，有些不高兴了：“我什么就不可以？”

“这不是……”

路程星说着，后边儿便没了声响。

这不是……

想着你昨晚没睡好？

可转念一想，或许在自己不知道的多少个夜里，余酥白也像昨天那样辗转难眠。

“没什么，”路程星叹了叹，最终还是不再说了：“就是有什么不舒服的，提前打招呼，别硬撑。就是练习赛，还没到正式比赛呢。”

“嗯，”余酥白点了点头：“放心。”

放心？

路程星面上没什么声色，实则心里实在有些说不上来的难受。

余酥白撑着，他不愿看着她撑，可除此之外，他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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