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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悦说得口干舌燥，说完一个段落，才端起咖啡喝。

宋明宇体恤她辛苦，招来服务员，把咖啡厅所有的蛋糕一样上一份，又叫来一壶黑咖啡，打算和她通宵畅聊：“先休息一下，吃点东西。”

几十种五颜六色的蛋糕，摆满整整一桌，桌子够大，咖啡壶也正好放到她面前咖啡杯旁边余下的一处小空隙里。

宋明宇拎起咖啡壶给她续满一杯。

齐悦仰头看了看外面已经黑下来的天，低头看了看这一桌甜点，宋明宇这是要把这些甜点让她当晚饭吃？这是不准备放过她的节奏？

齐悦清了清嗓子，尽量提起精神，面带笑容地问他：“我说这么多，宋大哥不嫌我烦么？”

宋明宇端起咖啡杯，以咖啡代酒敬她：“你这么热心帮我，一口气分析了这么多，我确实从你的话里听到了很多真理，你都不嫌累我怎么会嫌烦？只是我很好奇，这算不算你的职业需要？而我，现在是不是你的谈判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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