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管家，是宠物。”

就连原本听到小丑的声音就讨厌的杰森都不理他。

对小丑这种人最大的惩罚就是让他永远没有观众。

他们投喂了小丑和仓鼠院长，院长单独拎出来喂口粮，小丑那里就干脆随便扔进去了几瓶缩小的水，和一个小个头煮鸡蛋，成功把小丑砸个跟头。

看着小丑被欺负的衣服皱皱巴巴的蜷缩在一个角落，剩下的地方全是院长的，杰森嘲笑了一声小丑这狼狈的样子。

“你看起来和新任院长相处的还挺愉快。”他观察了一会，打个哈欠，也不等小丑回答，径自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又把小丑气了个好歹，但有人管他吗？

当然没有：）

后天晚上八点，哥谭机场：

有时候计划永远都比变化快，就比如说现在，即便蝙蝠侠之前的计划是一点点调查然后再动霍尔——毕竟他的身份就注定了他可不是那种突然失踪还不引起注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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