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嘉懿抽抽嗒嗒：“你说我没、规矩……”

谢晏只觉得额头突突地跳，这事吧，放眼后宫，没一个女人敢这样做这样说的，倒也确实挺没规矩的……可眼下却要安抚这个小家伙。只是，他总不能昧着良心说“嗯，嘉美人没规矩的好，特别好”这样的话吧。

那也太过昏聩了。

天人交战的心思在嘉懿的哭声中匆匆结束，谢晏再也顾不得“冷脸”，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伸手抹了抹小脸上的泪花，低着头哄道：“上次的事，是朕不好。你记恨在心也是……事出有因嘛，是不是？”

“嗯！”嘉懿泪眼婆娑地点头。

“朕说了，在朕面前，不要你强装大度、虚与委蛇，朕没有说话不算话，更没有怪你。你做的很好。”

呃？突然被夸？嘉懿渐渐收住了眼泪，丝毫不觉得脸红，反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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