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忆着在那些书里看到的话。

“你都已经有我了，不能再和别的人好……”

——那些书上写的“女人，你只能是我的！”这种毫无逻辑的话他实在没办法说出口，只能换了种说法。

楚妩揉揉他的脑袋，男人的发丝十分的柔软，入手的触感并不比rua雪团子差太多，但这两者的情绪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此刻恨不能将这个男人生吞活剥了！

可现在，两人还在外面，又怕把那么清纯的男人吓到，只能又压下来，但眸色已经深到了某种极致。

楚妩低低的笑：“哪里学的这套？”

“书上。”顿了顿，宋端砚又问，“你不喜欢吗？”

楚妩目光幽幽，神色莫测，宋端砚在这些方面又纯得跟一张白纸似的，所有的姿势都是从书本上学来，实在琢磨不透楚妩当下的情绪。

“我还可以做的更多。”他说，带着点困惑的歪歪头，两人挨得近，说话时，宋端砚的呼吸就洒在楚妩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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