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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人意外呢。”

南宫灵眸中金光闪耀，俏丽的脸蛋上第一次流露出诧异之色，“居然能依靠自身的力量，对抗自己的意识，趁现在干掉你，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

“干掉我？”

钟文眸中透射出凌冽寒光，嘴角微微上扬，“做得到的话，你可以试试。”

他的嗓音从未如此刻这般冰冷，其间蕴含的杀意几乎要化作实质，冲破天际。

曾经柔和友善的眼眸中，再也看不见一丝温情，唯有一种名为“恨”的感情充斥其间。

此时的钟文，与从前那个笑嘻嘻的温和青年，简直判若两人。

若是林芝韵等人在场，定会诧异于他的惊人变化，甚至要怀疑这具身体是不是被人夺了舍，换了另一个灵魂。

“总算有点男人的样子了。”

南宫灵似笑非笑，金色双瞳中透射出复杂的光芒，也不知是赞赏还是讽刺，右手再次“啪”地打了一个响指，“不过现在才想起来要振作，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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