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喝了口水黎根差点儿没喷出来，“你在想什么，哥是那种虚假繁荣的人吗！”

季烨熙：“……”

本来他其实也没多想，但在看到黎根出现后就突然不是那么确定了。

见他不信，黎根又说：“最关键的你也不是流量，搞那虚头巴脑的有啥意义！”

“……这么说，我真的有粉丝给我做灯牌儿为我打call了？”

“这不是很正常？”黎根的反应比季烨熙淡定了许多，说：“不是叫你没事多上网看看？小季在微博上的人气现在已经很高了……纯自发，无水军的。”

季烨熙：“……”

季烨熙以前是冷惯了，冷不丁热起来才会难以置信。

不过黎根不知道他以前那段儿经历，在他眼中季烨熙就是本身实力突出加老天爷赏饭，能有现在这样的成绩才是正常状况。

两个人又聊了两句，黎根突然又对季烨熙说：“今天来的人真不少，刚进来的时候我看外面还有很多人在站着呢，不过都是龚元任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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