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过去多久, 连画都还像从前一样, 没有任何变化，这是最让人安心的事。

“唔，总感觉太久没吃了，我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我这次睡了多久？”她边吃边问道。

“三年多。”

“才三年啊。”连画不以为意地道，听语气竟像是觉得挺少。

如果再睡个三五年，恐怕郁蛰没等到人就先疯了。

“你突然消失了，我还以为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他问道，这些问题也憋在心里很多年了。

连画摇头：“未来的事，我怎么可能提前知道。你那时候是不是让向凝用了时光倒流异能，我就是突然体悟到了一点东西，这世上有很多东西都是提前注定好的，想要改变就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但是不破不立，如果我一直躲避，那总有一天完蛋的就是我自己。”

这短话郁蛰听不太懂，只知道连画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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