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只能停下来歇息。

“你回来了。”

林乔嘴里的那口气还没喘出，背后传来李肖的声音，她合上嘴，停止发出喘气声，回头看着他，面前的他脸色憔悴，眼下的黑眼圈又黑又重，头发也长了。

林乔抑制自己一直跳动的胸口，“有事吗？”

李肖轻咬了下他张略带干皮的嘴唇，低声说，“我要走了，去美国。”

林乔久久没作声，她觉得胸口很闷，如果不开口，气都快要喘不上来了，最后她抿唇道，“挺好的。”

接着笑说，“去美利坚说不定还能泡个金发碧眼回来。”

李肖也跟着笑了，看着林乔，“你…保重。”

“当然啦，吃好喝好。”

“那，我走了。”

“嗯，一路顺风。”

李肖穿过一排排的树，小区的凉亭，他越走越远。

林乔盯着他的背影，明明人还在眼前，可眼睛却看不到，擦了一次又一次，可是还是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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