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哥哥口交,嘴上的事留着它们来,我们现在来做点别的。”
说完,他迫不及待地分开翟玉的腿,将自己还没发泄完的肉棒插进他的屁眼里,火热地抽插起来。
翟玉抱住他,没什么力气地配合,但翟杨好像愈发激动了,他摸着那撑开的小洞边缘,又塞了根手指进去,在他哥汗湿的身上胡乱亲吻,语气急促:“哥,我们生来就该在一起的……”
“我们流着一样的血,精液都是一个味道……”
“你看你下面咬得我多紧,我从小就按着你的形状长的……”
翟玉一边挨操一边听他弟弟说这些混账话,想去捂他的嘴,又伸不出手,下面再次硬了。
“你知道你为什么拒绝不了我吗?”翟杨贴着他耳朵动情地低吼:“因为我是你一手养大的!”
“我的说话做事性格习惯全部都是哥按自己的标准教出来的!”
“我们不用磨合!不用适应!你知道我我也知道你!我们不用谈恋爱直接就可以结婚过一辈子!”
“你拒绝得了世界上所有人!唯独拒绝不了我!”
“哥哥。”翟杨目光灼灼。
“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我想知道,告诉我好吗?”
翟玉睁眼,瞳孔里焰火和翟杨并存,星河般璀璨热烈。
他又轻又慢地呵了口气,手臂揽上他的脖颈,“我爱上你......在你像这样看着我的时候。”
可能我一直都在这样爱你,无关情欲。
也可能,就算不是你,这骨肉兄弟,早晚也是要做不成的。
作者有话说:
我好想在后面标个完结......这样以后的存稿章节就变成番外了,我就不用写番外了!我好机智啊!!!!!!
第72章 岁月的长河里
烟花结束了。
大床上一片狼藉,翟玉躺在弟弟怀里,股间精液润滑流成一片,他懒得去管,只想这么躺着。
翟杨紧紧搂着他,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失而复得的浩劫,生怕他跟着烟花消失不见。
“哥哥?”
“嗯。”翟玉懒洋洋地应道。
“能给我说说爸妈的事吗?”
翟杨太想跟他说说话,说些自己不知道的,不然总觉得现在这一切都是在做梦。
兄弟俩刚做了爱的凌乱床铺上,翟玉抬起手,放在翟杨的胸口,缓缓划动,看着那镶了细钻的戒指在弟弟的饱满胸肌硌出一条阴影来。
“我和你不是一个爸爸,不过也没什么差别。”
“我对自己亲生父亲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妈妈那会总抱着我哭。”
“后来……我大概三岁的时候,妈妈带着我改嫁了。”
“对了,我们的妈妈叫何清媛,你的爸爸叫白咏安。”
翟杨咬了下他的耳朵,纠正他:“是我们的爸爸。”
“好,我们的爸爸。”
“他说话很温柔,戴眼镜,很高很瘦,你长得像他。”
翟杨疑惑道:“不是都说男孩像妈吗?”
“不知道,但我和妈妈倒是很像。”翟玉抬头亲了下他的嘴唇:“怎么?爸爸也很帅啊。”
翟杨低头回吻,“那肯定没多帅,但咱妈绝对是个大美人。”
“太偏心了,”他摇摇头:“只给哥遗传上了,一点没给我留。”
“给我遗传上了,不也都是你的了吗?”
“……嗯?”翟杨才反应过来,哥哥是对他说了句情话吗?
翟玉没给他插话的余地:“我的名字也是爸爸起的。”
“他说我长得好,跟着他姓白,起什么名字都寡淡了些,索性就叫白玉,希望我像白玉一样美好圆满,活得通透、天真。”
“白玉无瑕嘛,听着也好听。”
翟杨没说什么,安静地跟他接了个吻。
“爸爸是个很好的人,他说,男孩子多喝牛奶长得高,所以我每天都有半斤牛奶喝。”
“后来有了你,”翟玉笑了笑,“我依然有牛奶喝。”
翟杨莞尔,感叹道:“那确实是个很好的人。”
“你从小就爱哭,有时候连妈妈哄都不管用,但只要看见我就会破涕为笑。”
翟杨笑了:“我现在也是啊。”
“……”
翟玉蹭了蹭弟弟温热的脖颈:“我叫白玉的那几年里,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有爸爸妈妈,还有你……”
他低声逸出两个字,仿佛叹息。
“直到……”
“哥,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翟玉眼里空茫一片,心口的钝痛感逐渐升起,“你不知道。”
“那时候,你才刚过一岁不久,那天、那天——”
翟杨打断他:“我不想知道,你别……”
“你必须得知道!”翟玉猛地推开他,双手撑在床上,低着头,像是下定了决心,疾声道:“他们本来在外地办事,我贪玩,不想待在家里照顾你,给爸妈打电话,撒谎说我生病了,让他们快点回家,然后……然后!他们连夜开车回来,撞死了人,自己也、车毁人亡,家里所有的的财产都拿来赔车、赔人!没有监护费,没有人愿意养我们……”
“杨杨,对不起!我把你的家毁了,因为我,你爸妈才——”
“哥!——”翟杨心疼地看着他,自己的眼眶却红了,他本想说那不怪你,那不是你的错,可是此刻所有的安慰话语都被抛在了后面,只留一句钻心痛楚的质问。
“你忘了吗?!那也是你的爸妈!——”
你也是个没了爸爸妈妈的孩子啊。
翟玉倏然抬头。
翟杨把他揽进怀里,摸了摸他的头发,就像从小翟玉安慰他时做的那样。
“哥哥那会很辛苦吧,带着我。”
“爸爸妈妈突然没了。”
“哭过吗?”
翟玉埋在他怀里轻轻地发着抖。
翟杨宽大暖和的掌心捂住他的后颈,抚了抚:“谢谢哥,我长大了,很健康,比你还高,力气也比你大……”他轻轻笑了笑:“你在床上从来挣不过我。”
“除了爱你爱得发疯外,其他心理指标都很正常,除了以后不会跟女人结婚生孩子外,人生中该做的事一样都没落下。你要是喜欢,我再去读个博士光耀下咱家的门楣,你要是愿意,我们去申请把姓改回来,你还是我的白玉哥哥。”
“哥哥,现在天塌下来不用你顶了,我已经长大了。”
“我在呢,哭会吧,啊。”
翟玉攥着床单,死死咬着嘴唇发抖。
家里出事那会,他还不到七岁,抱着弟弟,茫然无措地站在人来人往的家里。
床被搬走了。
衣柜被搬走了。
爸爸新买的电视机被搬走了。
弟弟吃饭的小桌子被搬走了……
不行……他去拦,被愤怒的家属一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