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歪歪斜斜的铺在土地上,那玉枕上余温……鬼有什么余温啊。
反正高祖就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刘彻一看还是刘据的孙子继位,就陷入自闭,张开腿坐在地上,痛苦的像个试图练习劈腿时下的太猛,地板也太滑,一不小心抻了筋、扯着蛋、伤着前列腺的中年人。
他在用心思考一个问题,朕是不是真的死晚了?
虽然他承认巫蛊之乱是错误的,刘据是无辜的,卫子夫也是无辜的,但心里没有把所有的错误都归结于自己,有时候也在想,如果他们不反抗,难道江充敢杀皇后和太子?对于高祖提出的假设,更全然不能接受。
现在悲喜交加,心虚复杂的像是一锅沸腾的胡辣汤——黏黏糊糊、包罗万象,而且冒着泡泡。
皇后们还在生他的气,没有人安慰他,都在逗刘弗陵玩。
刘弗陵听见是大哥的孙子继位,也挺高兴的:“刘病己这人很不错,听说是个豪侠,还听说他买过饼的店会购者如云。他常常在戾太子的封国附近游走,我看他相貌端正,仪表堂堂,性格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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