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一唯：“你说是谁把褚东给打了的啊，下手还挺重。”褚东都这样了，霍珩应该就不会出什么事儿了。

霍珩望着窗外，眼底一片冰凉，回道：“谁知道呢。”

从这儿回谢一唯的家有两个小时，车上又容易让人昏昏欲睡，果然没多久，谢一唯就撑不住了。

脑袋一点一点的。

霍珩把他的头扶起来放到自己的肩膀上，道：“睡吧。”

谢一唯是真的困，可能因为昨晚睡得太晚了。

靠着霍珩的肩膀就睡着了。

一路睡到站。

霍珩的肩膀上有一块可疑的水渍，但好在衣服颜色深，看起来不太明显。

谢一唯知道那是什么，深感愧疚，一直到下车脸都是红的，没说话。

霍珩：“还在不好意思？”

“啊？”谢一唯确实过意不去：“对不起啊，这个口水我也控制不住。”

霍珩摸了摸他的头：“嗯，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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