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远比不上今天这般冲击，他刚才能够清楚得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贱到他身上那种恶心的触感。

唐钰整个人身体僵硬极了，大脑空白得不行。

他从来没见过这种画面，鲜血、尸体……这实在太挑战他一个生活时代的正常现代人了。

“你怕我？”

他此刻正靠在人身上，殷禹很容易就能发现他的情绪。

还带着血迹的手放到唐钰脖子上，眼神非常不对，被挑起的暴虐之气萦绕不散，似乎他有半分回答不对就能掐断他脖子似的。

先前还能被他都笑的人，此刻却露出杀气，当真只能是阴晴不定四字形容。

唐钰心中暗暗叫苦，冷汗争先恐后从背脊冒出，小心脏砰砰跳得简直都快破了，似乎因为跳得太快都在抽痛。

就他这状态别说撒谎，镇定都难以保持。

唐钰不敢用谎言挑战暴君的宽容，只能老老实实点头，要哭出来了似的，“我，我怕血……溅，溅到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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