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作为依靠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差点跌倒的缘故,章宁带点喘息地问他,“现在几点了?” 他拥住怀里的柔软的躯体,“五点四十八分。”声音里带点担忧,“怎么了宁宁?” 怀里的人不说话,于是他也安静下来,只余一只手在章宁的背上抚着,他的掌心很烫,从上到下一下一下地捋着,像是在讲一句一句的话。 良久,那道打在他脖颈间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章宁说,“做了个恶梦。” 很久以后章宁知道了一句法国的熟语,叫“狗狼时刻”,大意是太阳西沉,从屋檐投下忧郁的影子的那片刻,万物的轮廓变得朦胧恍惚。人无法分辨,从远处朝自己走来的那个身影,到底是自己抚养的忠实爱犬,还是一头来捕杀猎物的狼。 刚接受自己失去记忆的两天里,他成了一只被驱逐出领地的小兽,无力自保,无可捉摸,只能靠别人的庇护来暂时生存。快速发展的世界,毫无头绪的婚姻,像是劈头盖脸的风雨,让他失去了辨别的能力。 但是在那个,对他来说如同幻梦一样晦暗不明的下午。 在那个下午里,他似乎拨开了那一团雾。 作者说: 大家好,您充值的小坑作者到账啦! (注:狗狼时刻是我看谬娟的文里写到的,不过这个也确实是法国熟语,此处引用一下) (PS:娟姐的智斗非常好看!) (PPS:呜呜呜会尽量更的)第九章 好像做梦一样 章宁在看书,作者是一位32岁的美国女士,很巧,她也是在一个十八岁的夜晚睡去,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有了一个丈夫和两个女儿。 她在书里描述那种感觉,“我一定是在做梦,不是现在,就是我过去的十八年。” 章宁对这句话深有感触,他对罗灏维说,“如果不是我现在就在这里,我真不敢相信我居然会和你在一起耶,甚至都结婚了。” 罗灏维帮他把毯子的边角塞好,两个人正挤在一起看一部关于深海的纪录片。章宁本科时很爱看,因此极力推荐给罗灏维,屏幕上海底浩瀚,忽明忽暗的角落里鱼群游过,安宁和厮杀同时上演在人类无法触及的世界一隅。 今天暖气不是非常热,章宁从早上起床就开始打喷嚏。确认毯子把章宁裹得严严实实,罗灏维接着章宁的话说,“是想不到。” 过了会,他又说,“好像做梦一样。” 章宁在家宅了整整一个周末,看了很多纪录片也没想起来一星半点,晚上有点闷闷不乐,洗碗的时候心不在焉,一个盘子脱手而出,“咣当”一声碎在地上。 盘子裂成了几瓣,章宁甩甩手上的水,弯下身去捡,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碎的还挺整齐。罗灏维听到声音从书房走过来,见是打碎了盘子,松了口气。对章宁说,“不要空手去捡,容易割伤。” 一边说着,一边从置物架底层翻出来个胶皮手套带上去捡。 罗灏维直接从书房跑过来,眼镜没来得及摘,章宁看着他认真严谨地在那捡碎片,感觉心里那股出不去的气好像散去了一点,他笑了一下,说,“你这样很像电影里的大反派。” 罗灏维忙着捡碎片,没说话。 章宁感觉那股气又冒上来一点,堵得他有点呼吸急促,他勉励压下去这种感觉,继续开玩笑一样说,“斯文败类那种。” 罗灏维捡好碎片,把它们装进垃圾袋,再扎好垃圾袋的封口。这才有空回答章宁,“做反派也要付出代价的。” 他把垃圾袋丢进垃圾篓,又重复了一遍,“记得戴手套再去捡,不要嫌麻烦空手去弄,实在不行就喊我。” 章宁不知道做反派的代价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胸口的那一口气上上下下,颇是折磨。 同传虽然勉强算是高薪行业,但辛苦程度也是实打实的。章宁等到近一点才等到罗灏维从书房回来。 罗灏维从会议材料中昏昏沉沉地爬到床上,刚躺下,就感觉到身边的人像一只小动物那样努力地一点一点挪过来。 他忍住哈欠,想知道这只蜷成一团的小东西为什么还没睡觉。 小东西发出小小的声音,“明天你很忙吗?要早起吗?” 罗灏维回答他,“还好。不是很忙。” 说完就感觉章宁又朝他挪过来一点,整个人被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一颗头出来。 昏暗的灯光里,不知道给自己打气了多久的小东西,脸红扑扑地,眼睛里闪着漂亮的光彩,对他说,“我们做吧。” 罗灏维听了他的话有点吃惊,不过吃惊过后,很顺从地把他从被子里抱出来,给了他一个吻,顺着唇角吻进咽喉,轻柔又耐心地舔舐着,安抚着章宁的口腔。 宽厚的手掌在章宁的背部抚摸,力量与热意同在,把两具身体压合到一起,皮肤之间摩擦,粘连,烫人的热量从毛孔流出,渗到章宁的血管里去。 章宁活到这么大,在有记忆的年头里从没和别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 鲜红的嘴唇是柔软的,灵活的舌头是温热的,骨和血肉的组成的身体充满着力量。 原来吻和拥抱,都是充满爱意的。 爱是这么好的一件事。 作者说: 顶锅盖(逃 这章有点短等我明天再接再厉(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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