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吗？”君清肆有些局促的坐在李尧对面。

入魔时发生的事他一件都不记得，醒来后自己师父已然修为全废。

在他意识到这点时，居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像是所有的情绪在一瞬间飙至顶点后，相互撞击产生了大片的空白。

这种情绪让他几近失控，他完全不知道从哪里去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弥补。

李尧笑的越是开心，他便越是难过，最后只能放弃思考跟着李尧，听之任之，完全由李尧知指导控制。

现在才过了小半天，阳光照射下，晒的他口干舌燥，双眼发花，不知怎么回事他人已经坐在了李尧对面，问出来这样一句话。

反应过来的时候硬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害怕极了，他怕听到确定的回答，或者看到对方一点后悔的眼神。

君清肆忙不迭的爬起来，语言零碎的说道：“当我没问，我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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