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家就这样了吧。” 可我并没有宽慰他的好办法,倒是福泽先生在沉默了一会说,“这些东西恐怕并不能作为明面上的证据。清泽的倒台还需要多多仰赖他的对手们。” “我试试看能不能联络一二吧。” “对了,????芥川,要看看你妹妹银吗?”大概是气氛过于沉重,????福泽先生起了一个轻松的话题,“她现在应该带着乱步出去玩了。” 乱步是侦探社、乃至横滨的名侦探,只是他似乎把所有的天赋点在了推理上,????以至于连生活都打理不好。电车苦手的他每次出行都需要人陪伴,看来这次是银了。 自福泽先生说完这话,????我已经预料到我铁定会在今天看到银。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突然。 那时候正是黄昏,天边的暮霭像指甲盖上浅浅月白后的粉嫩,触手可及一般。 我正好修订完罗生门的前面章节,打算继续写下去。忽然玄关那里挂着的风铃叮叮当响了起来,????福至心灵般,我抬起了头。 银正颇为无奈地劝着一旁戴着贝雷帽的少年侦探,“乱步先生,????马上就到侦探社了,????不要再耍赖了。我们下次还可以再捞到小金鱼的!” “……银。”我先叫了她。 银抬起头,????她的眼睛瞪大,里面映出了渐渐走近的我。 在一瞬间的怔愣后,银绕过我进了侦探社,她似乎并不和想和我说话。 倒是乱步,他指了指我的肩膀,“那个没关系吗?不小心处理的话,说不定会泄露秘密,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哦。” “诶?” 名侦探好奇地前倾身体,像福尔摩斯那样摸着下巴时不时点头道。 “嗯……乱步大人今天心情好,就大方地帮你一个忙吧——那边的人可不要太感激我喔!” 他轻轻碰了碰我的肩膀,随后响起微乎其微的咔哒一声,乱步自得笑笑,“我去找社长啦!这东西就交给你自己处置好了。” 他递给我一颗冒着细烟、几乎比米粒还小的不明物。出于错觉,我总觉得他发出了一声哀鸣。 【是窃听器。】 罗生门欲言又止。 【我们并没有什么好泄露的。福泽先生刚也没有和我说机密的事。】 况且,现在第一要紧的是银的事。 或许是我一声不吭就离开的行为让她伤心了。有时候想想当初的我也真是个蠢材,最不济也要把港黑的事解释清楚吧? 一连几天,银都没有理我,她倒是很依赖国木田,我曾就此询问过国木田,他也百思不得其解,“……老师,我也不清楚银是怎么想的,不过您不是说过吗?真情实意只能用真情实意打败。” 好!这样看来,皮球又踢给我了! 郁闷归郁闷,办法还是要想的,但我脑筋死,又不会说漂亮话,只好默默给银做了许多小事,递递东西啊,送个小礼物啊,给她念念故事书啊,多买几套习题集啊。 对了,忘了说了,虽然我也是昨天才知道这事。银来年要去一所名叫红墙中学的学校念书。至于送她习题集,则是中也和津岛先生都提到的办法。 因为是两个人的建议,我想一定极其有用,就采纳了。我一连送了好几天。 终于有一次,银和我搭了话,声音闷闷的。 “可以不送了吗?” 老实说,我第一反应是惊喜,后来才意识到银话里的意思,懵极了。 “……不送了?” 银像是忍受不了般,开门见山道,“国木田君和我说过你的拜托,我早就知道事实了,只是——哥哥您就不能更相信我一点吗?” “不管是什么样的境况,我都想和你一起走下去啊,哥哥。” 银的表情十分隐忍,她或许仍有许多话、甚至许多抱怨和我吐诉,可说出口的却是这样温柔的话。或许这几天来想尽办法的不一定只是我,银也是如此。 我摸了摸银的头发,“放心好了,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和太宰治的约定自离开清泽议员的地牢便生了效,我和他从此再无干葛,也绝对不会加入mafia。 银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我微微放低身体,让视线和银保持在一个水平面上。听说这样会显得比较郑重们,希望银能体会到我这份心情。 “我现在干着小说家的营当,赚不了几个钱,将来还要因为上学花一大笔钱,家里只会更加捉襟见肘。才能也并不出色,性情更是不会说漂亮话的那种,但我依旧想说——请回到我为你准备的家,回到兄长的身边吧????????” “我需要你,银。” “哥哥……” 银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原谅了我这个笨蛋。 她真温柔啊。 可我又想到,银一直都这样温柔,只是生活让她迫不得已拿起了刀剑。 又难过并痛恨起我自己来。 几天后,银已经知道我的不少事情,听说我写小说写出了名头后,更是夸张地捂住了嘴巴。 “哥哥原来已经这么厉害了~不过小说什么的很可能啊,当初在那里的时候即便是他们不得不承认你的才能啊。” 我一边心虚不已,觉得当不起这样的称赞,一边又飘飘乎像飞到了天上。毕竟,这可是来自妹妹的夸赞啊。 这种情况持续了好多天,直到国木田拿着一份横滨早间新闻的报纸慌慌张张地说,“老师,不好啦——新闻上有个老师在说他就是老师您!” 侦探社静默了好一会儿,福泽先生才无奈地抚了抚额,“国木田,先冷静一点,把话说清楚。” “……失礼了,是我太激动了????”国木田推推眼镜,竭力恢复他平时的那样子,“总之,有人在报纸上自称是老师您,据说是出版社编辑亲口承认的。” 道造先生?怎么可能?! 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是道造先生的,他的声音有些愧疚,“对不起,老师,我没能阻止得了清泽阁下的打算,他是出版社的保护伞,话语权很大——事实上,我现在已经被辞退了。????” “道造先生……”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结果倒是对方安慰起我来,“老师这样想,明天我就能申请领相当于我好几个月工资的保险了,倒是老师您千万不要让那个骗子冒领了您的文章……况且文艺赏马上就要截止交稿了。” 道造挂断了电话,国木田适时把报纸递给了我。 一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性在腼腆地笑着,看上去惶恐至极。 这不是当然的吗?拿走了别人的东西,怎么可能不惶恐? 我被这事气笑了。 “……老师,您打算怎么办呢?”国木田担忧地问。 我抬头看,福泽先生也在等我着我的回答,侦探社其他人也若有若无探起耳朵。 银抱紧了我的胳膊。 这种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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