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

叶清的心情无波无澜。

但就觉得，嗯，是该去看一眼的。

他心里本也就没什么仇恨，谈不上怨不怨的，只觉得人在世上走一遭，临了的心愿，还是该被满足的。

就算是陌生人，叶清都愿意成全，更何况是有血缘关系的父亲。

卡缪的关注点很奇怪：“——你那么小，他不养你？！”

这要在新二区，是要被判刑的！

叶清点点头：“我是跟着奶奶长大的。”

小时候的生活很困难，父母最开始的时候都没有寄钱过来，祖孙二人只好靠着一点菲薄的补助金过活。

后来的生活虽然好一点了，但叶清因为幼时缺营养，就瘦弱弱的一副身板，总也养不起来，个子也没有很高。

他就这么缓缓的说着，没有悲伤也没有诉苦，就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说着说着就睡着了，脑袋歪着倚在座位上，呼吸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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