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淮：“……嗯。”

牛排店的灯光略带昏黄，大约是情侣来的人比较多，这灯光拍照并不适合，约会却是极为适合的。在这个灯光下的人像会比平时更加温婉一些。

像是现代人看到了中世纪的优雅油画，心中很容易有所触动。

宋易那双不再被全框遮掩的眸子里带着黄色的灯光，喝过水的唇湿润润的，还就那么直白地看着他。

开口便是：“我跟你说，最近和王思凯聊天，他和我说了很多八卦……”

叽里呱啦宋易说了不少的话，隐约听着是说最近开的几次会议，王思凯在家里人那头听到的不少八卦，以及在外网知道的一些有趣的事情。

陆淮听着还应着，就是有点走神。

或者说是，发呆。

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呆什么，就那么盯着对方看，对方眼里除了灯光外全是自己。

有点，想不明白，偏偏他还不知道自己想不明白的地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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