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哥哥。”
“是……大概是我妈妈的男朋友吧。”游屿说,“我只见过一两次,记不清长相。”
“出院的医嘱他说会监督你执行,以一个医生的角度来说。”
“以一个医生的角度来说。”游屿打断薄覃桉,略带苦笑道,“虽然过问病人家庭情况也是了解病人的一项方式,可薄医生,请您不要再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
两人对视沉默,游屿一个人生活惯了,身边又有傅刑这种善于活跃气氛的人,面对与薄覃桉这种情况,游屿实在是被低气压闷地喘不上气。
他不善于与人沟通,更不适合做气氛的牵引者,他现在所有的回答都是在薄覃桉刻意的的引导下被迫做出反应。
语言是门艺术,显然游屿不具备这种艺术。
一整天除去早上都在休息,游屿抱着猫坐在床边看薄覃桉工作,薄覃桉也全当游屿不存在。miur似乎是真的很怂薄覃桉,一点声都不发,游屿低头逗弄miur,“你怎么不说话,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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