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沉觉得前者的概率比较大。

“终于离开那个鬼副本了，”刑卓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他手中重剑消失，伸了个懒腰，“杀不完真是烦人。”

斐沉还有些郁闷，便闷闷地道：“你不是就想动手吗？杀不完对你来说不是正好？”

“那怎么能一样，那些家伙太小，数量又烦人，密密麻麻，跟苍蝇一样。”

“你的要求还真多。”斐沉夸张地摊手，并摇了摇头。

“你不是说我只负责动手。”

刑卓双手叉腰，俯身，凑近斐沉，二人脸靠得极近。

这种距离，给斐沉的压力也非常大，不止突破他的安全距离，还给了他视觉上的压力。

斐沉很快琢磨了语句，理清思绪，脸上浮现出他一贯标准的微笑：“你说的没错，你只需要负责动手。”

说着，斐沉的手轻佻地抚上刑卓的颈部，逐渐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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