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建筑密集度简直让密集恐惧症者发指，灯光盖住了微弱的月光，灯红酒绿的小巷里，章祁默不作声地坐在一个小包厢里，与外面的喧闹格格不入。

也不知坐了多久，走廊上响起了零碎的脚步声，章祁抬起头来，就看到进来了一批人。

“这西装勒得我真难受。”为首的是个半大少年，五官深邃混血，精致非凡，他极其自然就找了沙发中间的位置坐了，而其他人依旧站着，负手守护在他身后。

“阿毛。”章祁放下了手上的酒杯，有些苦涩地说，“听说今天实验又失败了，又死了一百多个人，为什么不拿丧尸来做实验，变异动物也行啊？”

阿毛没说话，反而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靠在沙发上，二郎腿翘起，按理说这个动作放在他身上有点儿童偷学爸爸的违和感，但是他坐起来却丝毫没有压力，那气场即使坐在c位也没有输，他朝着那边的章祁挑挑眉：才说：“不用人就没有效果了，你不是比我更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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