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痒。

但是他不知道，其实方昀一直在走霉运。尤其是无法逃离黎清这一点。

“.......”黎清看着躺靠在他胸膛上的少年，将其他噪音都忽略过去了。

他脑海里连接着白祉的思想，他知道此时的白祉非常难受.....

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无法忍受出于同源的丧尸在他眼前被消灭的那种心情，本能的让他难受着。

黎清凝视了半晌，用干净却有些枯燥的手指，将遮在少年眼睛上的黑色碎发全部捋到一侧。

露出了他紧闭的眼睛，纤长的睫毛，垂在苍白的眼睑上，有些脆弱。

他突然回忆起了那日作为丧尸皇而醒的少年，那真是短暂美好，却又令人提心吊胆的一段时光。

少年那种类似于命令般的绵长声音，格外动人，不仅是矜贵难言，细细听去更是带上了一分冷漠与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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