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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是经常不认得人，精神已经失常。

章娟仿佛知道自己命不久已，“你是我儿子，我怎么会不认得你？”

苏成轩紧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妈，你可算是醒了，你不会有事的。”

章娟还想再说点什么，胸口一阵剧疼，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让她喘不过气。

她猛地咳嗽起来，苏成轩轻拍着她的胸口，“妈，你怎么样啦？”

章娟咳嗽得脸色通红，就好像放久了的猪肝一样，一口鲜血突然喷了出来，把白色的病服都染红了。

苏成轩大惊，赶紧按紧急铃。

负责章娟的医生很快进来了，给章娟检查了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有什么话就尽快交待了。”

病人的生命体征还在下降，她的情况本来就很不乐观。

如今能醒来，也是剩下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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