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新意迎着苏舒的目光, 毫无愧疚之心：“你我师生关系, 男女又授受不清, 我怕你摔我身上，被人看见影响不好有伤风化。”

苏舒：“......”

伤你妈个头。

苏舒一口血压在嗓子眼儿, 但此时手臂上握住自己的力道骤然一松。

苏舒认命的低头, 冲晏初道：“多谢师兄。”

晏初目光落在苏舒的头顶, 最近长出来的头发黝黑柔顺贴在头皮，和她发尾的枯黄形成鲜明的对比——

听说是日子过得舒心, 头发才会长得又快又好。

想来这些日子, 这人过得是自在惬意的。

晏初念着方才手上柔软的触感，语气温润：“师妹客气了。”

苏舒听着这熟悉的语气，忍不住一愣。

大概是因为她之前对他“图谋不轨”, 晏初对她向来是冷淡有礼敬而远之，生怕她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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