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好满脸都是水，她抬头，点头“还可以。”

“唔，那再继续？记住，不要勉强，差不多就上来。”

“你不去游吗？”

周扬眉梢一挑，低声笑道“你觉得我是来游泳的吗？”

苏好忍不住瞪他一眼，接着吸气，再次蹲下。

就这样，来回十几分钟，苏好学到了呼吸的技巧，但也因动作的原因，退到了墙壁上，周扬一直在身边，每次她差不多了，就拉她上来，她一次都没呛到水，他靠着岸边，那边李易递了一杯酒过来。

他偶尔抿一口。

一刻都没离开。

守护着她。

周围虎视眈眈的女人看这般，没一个人敢过来。

夜色凉凉。

到了后面，山风吹过，本来有些热的水，也凉了很多，苏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她学会了闭换气。

周扬抽过披肩，披在她肩膀上，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推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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