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的消毒水味儿或许就是地狱的味道。
骆清从靳年那出来是直接去了对面住院楼最高层,他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那个他最熟悉的病房,在静谧的黑暗中站了会儿后,拿起一张苍白的抽纸折了个软趴趴的纸鹤放在了母亲的枕头边,随后悄无声息的离开。
“我会帮你告诉伯母,你来过。”
骆清刚带好病房的门,便在廊道处碰见了拿着记录册的陆丰,他穿着圣洁的白大褂面带浅笑,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文质彬彬。
“谢谢。”
骆清礼貌性的笑了笑,陆丰似是对他这份客套有些不满,有点失了神。
“听说这次你是带了个伤员就医?”
“嗯,一个闯祸精。”
骆清语气轻快在说话的同时不自主的勾唇,眉眼也没了方才得肃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令他愉快的人或事似的。
陆丰依旧浅笑温和,但无框眼镜后的双眸却徒增了几分妒意,他是医院出了名的青年才俊脾气好又温良无害,许多小护士都把他奉为男神时不时就过来‘偶遇’,所以对面楼的事儿都能迅速传入到他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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