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忽然毫无理由的让位，准备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小儿子苏柘，不料新任总裁忽然来了一个回马枪，在盛双集团掀起巨大波澜，最后成功拿下最高位置。

程霏入行已有几年，对于商场上这些腥风血雨的事情早就司空见惯，反正笑到最后的人是赢家，强者永远用自己的头脑在说话。

蔡楷瑞还想说些什么，“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程霏目不斜视的走了出去，捎带着回头看了他一眼，轻声道：“蔡总，这种时候恐怕不适合闲聊，总裁马上就到了。”

蔡楷瑞耸了一下肩膀，摊手道：“程秘书，我更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程霏唇角上扬，眼眸微弯，很给面子的假笑了一下。

但这好看的笑颜仅维持了一秒钟，然后便很快的恢复常态。

程霏淡淡看向他，“可以了吗。”

还真是很给面子的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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