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被拎上来,脸上的水哗啦啦倒流,发出一阵沉闷的痛苦至极却又被压在咽喉内的咳嗽。
过一会,“降!”
“哗啦。”
再过一会,“起!”
“哗啦。”
周而复始,机械漠然。
文臻的嘴无意识张开了,她已经看清楚了。
看清楚拿着表算时间的是德高望重,把人往井里塞的是容光焕发和言出法随。
看清楚那人嘴里塞布,脚上有一层层包扎的绷带。
那脚上的绷带,是她所赐。
因为脚上受伤不宜挪动因此在外廷临时住下养伤的定王燕绝。
在这深夜,自己住处的井里,遭受着她早上遭受过的一切。
不,还要痛苦几分。
他是倒吊。
文臻心底一片混乱,连烧都要吓退了,好半晌才机械地转向燕绥,张了张嘴却没说出来话。
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特意带她来绕这一圈,是要她亲眼看见欺负她的人被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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