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都显得很是认真与坚定。

单看姿态，简直就是一个小总裁正在做什么估值上亿项目的决策。

“还没有选好吗？”

肖宁川忍俊不禁地伸手勾画了几下栗梓的小眉毛，“有那么难选吗？”

那些照片在他看来，也就是‘笑容勉强’与‘笑容消失’的区别啊……

“嗯！很难选的！”

小栗梓听到问题，却是望向肖宁川很严肃地点了点大脑袋，还煞有其事地抬起胖胳膊揉了揉肖宁川的头发，嫩生生道：

“夫君你笨笨，所以就算你刚刚乱选了，我也不会生你气的哦。”

夫君才不会懂呢，这些照片可是都会法术的！

不然为什么它们没有被选出来的时候还都是好好看的，被选出来之后又会全部变得丑丑的呢？

“嗯，多谢小栗子宽宏大量。”

肖宁川拽下在自己头顶肆意妄为的小肉手，轻轻将其握在手心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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