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裤，野战靴，皮肤黝黑，肌肉紧致，眼神没有波动。

“你……”顾昭显然是还没有明白现在的情况，窃喜自己终于找到了，却在下一秒被割掉了舌头。

清河把那恶心的东西甩到了一边，语气冰冷，“我不想再从你的狗嘴里听到一个字。”

她的动作太快了，顾昭还没反应过来就尝到了一嘴血腥味儿，两只眼睛惊恐地瞪大望着清河。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痛快的。”

话音刚落，就有医者上前给他包扎伤口，让他想死都死不了。

从这天开始，顾昭就变成了个试毒和放血的工具。他每天只能得到很少的食物，最多只够维持他的一般生命体征，没过多久他遍骨瘦如柴了。试毒也让他的身体不断出现溃烂，脱皮，脱发，甚至出现幻觉。

他不是没有想过大声呼救或者逃出去。

但每次都被抓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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