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的笑，没吭声。

吴榭自己写了半张数学卷，一直心不在焉地朝着宁泊那边看过去。

目光第二十次看过去，就看见宁泊已经在做物理卷了。

“那个，你看完了？”吴榭问。

“看完了。”宁泊道。

吴榭将整整齐齐重写叠放回信封的信笺拿过来。

他先是拆开了前四封，那四封信都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笔迹。

甚至让人怀疑宁泊就连拆开都没有拆开。

“你都没批注啊。”

“批了。”宁泊淡定自若道。

“哪里有。”吴榭道。

“那封红色的信。”

吴榭听见这话，动作却又小心翼翼神情却又迫不及待，看着他就像是拆开珍宝一样地拆开那封信，宁泊心更乱了，也更为烦躁。

刚一拆开，吴榭就愣住了。

纸上密密麻麻都是红色钢笔水标注的痕迹，批改的一无是处，每一处的语法错误都被宁泊给揪了出来，最后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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