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剧烈的头疼和身体不适。

重黎走进公寓里，思考着需不需要提前服药。

当他从行李箱里拿出药去倒水时，突然瞥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他握着这瓶药，就像是拿着一棵救命的稻草。

恍然之间，重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些药难道不是在控制自己吗？

就和芯片一样，这些药管理着他的情绪，他的疼痛，他身体的变化，让他不得不依赖药物，即使明明知道药物的作用是有限的。

重黎站在原地，药瓶不断在手里晃动，最终他打开药瓶，吃下一日的剂量，然后将剩下的所有药片，冲进了马桶里。

他要过回两年前的生活。

药物平复了重黎的情绪，接下来的半天，他睡了一个午觉，醒来之后看了一会儿书，喝了下午茶。

喝完下午茶之后，去附近的人工湖转了几圈——学生们都放假了，现在这片校区并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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