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曦语气没有起伏，分辨不出话里的情绪。

......

楚曦似是非要问个所以然出来，贺青柠微微沉默。

秦雨凝那天故意让楚曦误会就是为了让她认清自己的心。

她在楚曦转身走的那一刻就开始慌了，两人在夜里越了距，直接做了亲密的事，贺青柠第二天就说会负责，可是当时楚曦好像并不是很在意与贺青柠做这种事，她会是，因为自己是女生，所以才不介意和自己做这种事吗。

贺青柠发起了呆，思绪有些延伸。

“好了，可以了。”楚曦突然拉开贺青柠因为发呆而停住的手，起身背对着贺青柠下床穿好了裤子收拾整齐。一连贯的动作都面色平淡，看不出情绪。

“她有对象了，上次来学校就是来找她对象的。”贺青柠垂下涂药的手，对着楚曦的背影说道，终究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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