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妥当。

“娘娘，您就这么肯定淑妃一定会上钩吗？”宛娘上前给姜姝斟了杯茶。

姜姝笑了笑，神色淡然，“这次不上钩，难道次次都不上钩？事在人为。”

“是奴婢愚钝了。”

“一击即中固然是再好不过，可即便是不中，于我也并无损伤，倒是淑妃，不动则已，动则万劫不复。”

“娘娘，您为何不把消息透给柳修仪？柳修仪一子一女皆早夭，只怕也是恨极了淑妃。”

“柳修仪与方充媛交好多年，方充媛死前为何不把事情都同柳修仪说清楚？”姜姝眉梢一扬，不答反问。

宛娘一顿，没有再说话。

借刀杀人的先决条件是这把刀足够利，并且保证这把刀不会反过来伤了自己，而柳修仪，姜姝从来就没有指望过她能做什么事。从帮方充媛倒卖宫中物件这件事里，姜姝就看明白了，柳修仪的脑子里头缺了点东西，这也是为什么方充媛死前不把那本册子交给柳修仪而是交给了姜姝。方充媛熟知柳修仪为人，哪里敢让柳修仪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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