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轮廓非常模糊，可是白沐沐也不知道怎么得，她觉得……

陆言在画她。

可，他一眼都没有看自己。

杜夏看了许久，才转过来走到白沐沐身边，“白小姐。”

“杜教授。”白沐沐也客客气气称呼杜夏。

杜夏微微颔首，两只手扣在腹部，郑重其事的问她：“你能不能让陆言当我的徒弟，当然，我承认，他的天赋远远高于我，但是我会把我所掌握的与绘画相关的所有都传授给他。”

杜夏在北城美院是绝对的德高望重。

他肯以这样的态度与白沐沐说话，也说明了他非常看重陆言。

杜夏是应融在许多美术名家里找出的，适合给陆言当老师的人。

白沐沐自然也是相信应融的。

她看向应融。

应融发表自己的意见：“我觉得杜老师非常适合陆先生。”

白沐沐微微点头：“我这里没有任何异议，剩下就看陆言自己的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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